作者:戚俊杰

出处:《甲午纵横(第二辑)》栏目:(暂缺)发表日期:2016年12月31日

摘要:1852年(清咸丰二年),林泰曾出生于福建省福州闽侯(今福州市区)。 1867年(清同治六年)1月6日(清同治五年十二月初一日),林泰曾考入福州船政后学堂,学…

关键词: (暂缺)

1852年(清咸丰二年),林泰曾出生于福建省福州闽侯(今福州市区)。

1867年(清同治六年)1月6日(清同治五年十二月初一日),林泰曾考入福州船政后学堂,学习航海驾驶。在学堂学习期间,“历考优等”,被誉为“闽省学生出色之人”。

1871年(同治十年)。林泰曾结束了学堂内场课程的学习,被分配到“建威”练船实习,“遍历南北洋海港”。

1873年(同治十二年)。林泰曾“随船赴新加坡、吕宋、槟榔屿与各海口,练习风涛沙线”。

1874年(同治十三年),被沈葆桢派赴台湾后山测量港道。不久,“委充‘安澜’军舰教习枪械”。

1874年6月14日(五月初一日),乘“安澜”军舰随沈葆桢前往台湾,处理日军侵台事件。

1874年冬,调任“建威”练船大副。

1875年(清光绪元年)被沈葆桢奏保守备加都司衔。冬,随同洋监督法国人日意格赴英国采办军用器物。期间,他有幸进入英国高士堡学堂学习,登上英国大战船续学军事,还考察了欧洲船政及海军建设。被沈葆桢“复保都司留闽补用”。

1876年(清光绪二年)4月(三月),林泰曾从国外归来,又被调往台湾从事翻译工作。

1877年(清光绪三年)春,被选赴欧洲学习。这是福州船政学堂选派的第一批赴欧留学生。

5月11日(三月二十八日),与其他同学到达英国。经安排,林泰曾被派往英国地中海舰队的“博来克珀林”号铁甲舰实习,“并获准给予军官伙食和床位优待”。

1878年(清光绪四年)8月13日(七月十五日),奉命邀请驻英国公使郭嵩焘,到朴茨茅斯观看英国王君校阅皇家海军的船操演练。

1879年(清光绪五年)6月(五月),结束了2年的国外学习,途经法国取道回国。

12月7日(十月二十四日),持李鸿章信函,管带“飞霆”船赴江苏,由沈葆桢差遣。

12月20日(十一月初八日),被奉请以游击留闽尽先补用,并赏带花翎。

1880年(清光绪六年),因南北洋会同闽浙总督奏保,以“沉毅朴诚,学有实得,保游击并戴花翎,调带‘镇西’炮船”。

12月3日(十一月初二日),被任命为管带官,奉命赴英国接带“超勇”舰。

12月6日(十一月初五日),林泰曾一行乘招商局丰顺轮船由西沽码头起行,各兵船开炮挂彩旗相送。

12月15日(十一月十四日),林泰曾、蓝建枢、杨用霖率弁勇百余人赴淞校场会操。

12月23日(十一月二十二日),林泰曾驻吴淞口期间负责办理准备工作及弁勇升火等人的管理和训练。

1881年(清光绪七年)1月29日(十二月三十日),乃除夕日,林泰曾与本部官弁均在寓所宴饮,欢渡春节。

2月2日(清光绪七年正月初四),林泰曾命令全体弁勇起操训练。

2月23日(一月二十五日),林泰曾派头目、舵工、木匠照常供差外,又选水勇二十人代役舱面各事,升火四十人代役机舱各事,官弁亦轮流为之照料。

2月27日(一月二十九日)下午,率领官弁勇丁乘“海琛”轮船启航,淞江各兵船炮台皆升旗发炮欢送。

3月3日(二月初四日),林泰曾一行乘船抵达香港。

3月12日(二月十三日)上午,林泰曾一行乘船抵达新加坡。

4月23日(三月二十五日),林泰曾一行顺利到达英国纽克所(Newcatle)。

5月26日(四月二十九日),率弁勇到纽克所官山墓地,为已故水勇袁培福(山东荣成人)送葬,并立墓碑,上书“大清故勇袁培福之墓”。

5月27日(四月三十日),再次率全体员弁水勇到纽无所官山墓地,为已故水勇顾世忠送葬,同时立墓碑。两墓紧接为邻。

6月9日(五月十三日),陪同丁汝昌参加纽克所政府在议政院举行的纪念火车发明人史提芬生(GeorgeStenphenson)百岁诞辰庆祝宴会。宴会上,林泰曾祝酒时用英语讲到:“我中国提督与在座诸君致谢,非独谢今日之宴也!盖谓中国员弁勇丁到此以来,受诸公及本地民人之款待为已优矣!但愿英与中国永相和睦,无忘旧好,且实提生顺百年庆寿,我中国官员得附(赴)盛筵,何胜荣幸。愿实提生顺子孙世享其泽。夫实提生顺创立轮火车美利几遍各国,我中国他日用之,大获其利,则中国之幸,亦诸君之幸也。”“言已,即席数百人为之鼓掌称善。”

8月2日(七月初八日),率“员弁勇丁第一班赴‘超勇’快船”。

8月3日(七月初九日),林泰曾待驻英国公使曾纪泽把大清龙旗升起之后,便管驾“超勇”快船试航。试航结果是:“快船每点钟尽力可行十四海里,每昼夜烧煤四十五吨,若每点只行十二海里,则昼夜烧煤二十八吨,若行八海里,则用煤十八吨而已。”

8月9日(七月十五日)下午1时许,管驾“超勇”舰由纽克所港道出发,起程回国。

8月11日(七月十七日)下午3时许,管带“超勇”舰抵达“菲利茅抛锚”。

8月12日(七月十八日)12时后,前往拜访英船提督及船主等。

8月17日(七月二十三日)凌晨3时许,管驾“超勇”船启航,“扬威”船随后相隔不远。

8月31日(闰七月初七日)傍晚,管带“超勇”舰到达波斯湾。

9月1日,(闰七月初八日),管带装满煤水的“超勇”舰,于晚上开赴距离鸦罗山打(Aixexan-drea)八十海里洋面前往救援“扬威”舰。

9月21日(闰七月廿八日),管带“超勇”舰出红海门……升旗查“扬威”尚余煤二百五十吨,遂拟不入亚丁直抵锡兰(Ceylon)。午刻过亚丁口,行入印度洋……是夜以号灯与“扬威”答话。

9月27日(八月初五日),接“扬威”船升旗报告:“‘扬威’机器微坏,停轮修理”,“超勇”立即停轮待之。

10月15日(八月廿三日),管带“超勇”舰在香港外口浮岛洋面,放舢舨将木排上坐六人拯救到船,给食更衣,医生为之调治。又在望浮岛“停轮驾舢舨往救四人”。是晚在香港灯塔山前下锚。

10月19日(八月二十七日)上午9时,管带“超勇”船到达广城靠岸,“两广总督张树声来观船,合城文武司道中军以下皆从之”。

10月26日(九月初四日),林泰曾管带“超勇”舰出厦门口,风浪大作,午刻在寥遥下锚,午后风浪愈狂,至夜不歇。

11月1日(九月初十日),管驾“超勇”船于上午7时许到达上海下锚,此后几天,他同洋员葛雷森、章士敦与池仲祐在亚士客寓做出洋用款报销账。

11月18日(九月二十七日),林泰曾管带“超勇”舰到达天津大沽港。

11月22日(十月初一日),林泰曾管带“超勇”舰从大沽前往旅顺口,李鸿章乘坐此船亲自验收“超勇”舰。

12月4日(十月十三日),因接待“超勇”舰来华有功,光绪皇帝“赏林泰曾果勇巴图鲁名号,免补游击,以参将补用”。

1882年(清光绪八年)8月9日(清光绪八年六月二十六日),林泰曾管带“超勇”舰随丁汝昌、马建忠从烟台直奔朝鲜,帮助朝鲜处理“壬午兵变”事件。

8月10日(六月二十七日),管带“超勇”舰到达朝鲜仁川港时,日本海军少将仁礼景范率“金刚”舰已先期到达,林泰曾派人观察并打探日军情况的随时变化。

8月13日(六月三十日),与邓世昌分乘小艇至南阳测量水道。

8月14日(七月初一日),林泰曾再次前去探测情况,并及时返回军舰。他了解到,10天时间,日本向仁川增派37艘军舰,1营陆军,形势日趋紧张。为防万一,林泰曾将“超勇”舰移泊南阳浦口,升火待命,时刻关注局势变化,直至事件平息。

10月10日(八月二十九日),林泰曾被李鸿章奏请,免补参将,以副将仍留原省尽先补用。

1883年(清光绪九年)5月28日(四月二十二日),林泰曾命管带“超勇”舰与丁汝昌离大沽赴上海港。

1884年(清光绪十年)6月21日(五月二十八日),管带“超勇”舰随同李鸿章从大沽口起航前往烟台集合,参加出洋巡阅大操。

6月22日(五月二十九日),管带“超勇”舰,随同李鸿章、张之洞、吴大澂、张佩纶、丁汝昌,“放洋操演雁行、鱼贯各阵式,帆缆、灯旗各号令,及枪炮施放之法,尚能整齐灵变”。

6月23日(闰五月初一日),管带“超勇”舰跟随大队驶抵金州之旅顺口察勘。

6月24日(闰五月初二日),管带“超勇”舰过烟台,会操各船声势略壮。

同日,管带“超勇”舰随巡阅大队“抵威海卫”,观看鱼雷艇操演练习。

10月24日(九月初六日),随丁汝昌去天津面见李鸿章,共商援台之事。

10月29日(九月十一日),再次随丁汝昌赴天津面见李鸿章,接受援台任务。

11月13日(九月二十六日),林泰曾、邓世昌管带“超勇”、“扬威”两舰南下援救台湾。

11月21日(十月初四日),在上海港接到李鸿章的电报后,立即根据电报的要求,与吴安康密商,协调下船号令次序及严守军事机密的规定,做好出战的一切准备。

12月16日(十月二十九日),林泰曾、邓世昌管带“超勇”、“扬威”舰离沪赴旅顺口。

12月20日(十一月初四日)夜,管带装备充足的“超勇”舰,从旅顺口驶往朝鲜。

12月22日(十一月初六日),管带“超勇”舰到达朝鲜马山浦。

12月23日(十一月初七日),林泰曾督率全舰官兵,严密注视日本军队的活动,为解决朝鲜“甲申政变”,防止事态恶化尽到了自己的职责。

1885年(清光绪十一年)1月19日(十二月初四日),在朝鲜接到李鸿章的电令,拟派“超”、“扬”、“威”三船出巡洋面,顺回旅顺要防。

2月3日(十二月十九日),管带“超勇”舰离开朝鲜出巡洋面回国。自1884年12月22日至1885年2月3日,林泰曾管带“超勇”舰驻泊朝鲜达44天之久。

是年,林泰曾奉命“兼办北洋水师营务处”。

5月16日(四月初三日),奉命管带“超勇”舰随丁汝昌抵达位于朝鲜仁川与釜山之间的巨文岛,察看占领此岛的英国海军情况。

5月18日(四月初六日),管驾“超勇”舰,将丁汝昌、严世永、穆麟德送至日本长崎,与英国远东舰队司令陶威尔提督(H·Doweii)会晤。

10月(九月),林泰曾以“定远”、“镇远”、“济远”3艘铁甲舰即将到华,事务尤繁,奏请重新聘请琅威理为北洋水师总教习。

11月17日(九月十一日),“镇远”舰到达天津大沽,经验收合格后,由林泰曾管带排水量为7335吨的“镇远”钢甲主力舰。

1886年(清光绪十二年)1月14日(十一年十二月初十日),管带“镇远”舰在厦门海域遭遇大风,“镇远”舰左右摇摆为十八度。

5月18日(四月十五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济远”、“超勇”、“扬威”等舰艇乘潮出大沽口,随醇亲王奕譞、李鸿章巡阅北洋海防。是日,行五百六十里,酉刻,抵旅顺口。

5月20日(四月十七日)上午9时许,管带“镇远”舰与“定远”、“济远”、“超勇”、“扬威”等舰,齐集黄金山之南水深处,演阵打靶。“各船旋转离合,皆视统领旗语为号,无不如响斯应。”

5月21日(四月十八日)下午,管带“镇远”舰随巡阅大队“未刻起碇,开轮赴威海卫”。是晚,“行三百一十里,亥刻抵威海卫”。

5月22日(四月十九日)早饭后,曾率“镇远”舰官兵迎接“善都统验‘镇远’铁甲”舰。上午“巳刻起碇赴烟台……申刻抵烟台”。

5月23日(四月二十日)凌晨,管带“镇远”舰随巡阅大队于“子刻,展轮回大沽”。“巳刻,海上微风从人间有眩呕者,已谈笑如常。”“未刻,风稍息。酉刻,进大沽口。是日行六百四十三里。”

7月18日(六月十七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济远”、“超勇”、“扬威”、“威远”五舰,随丁汝昌由威海起航,前往朝鲜沿海。

7月21日(六月二十日),管带“镇远”舰到达朝鲜釜山。

7月23日(六月二十二日),林泰曾等随丁汝昌到达元山,测量永兴湾一带港道。

7月31日(七月初一日),管带军舰随丁汝昌由元山永兴湾操巡到海参崴。

8月7日(七月初八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济远”、“威远”三舰随丁汝昌去日本,“就近至长崎刮油船底,并装添煤斤等事”。

8月15日(七月十六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济远”、“威远”诸舰皆放假休息,北洋水师官兵在长崎街道购物观光,与日警发生冲突。数百名日本警察将街道两头堵住,看见中国水兵便挥刀砍杀。中国水兵毫无防备,吃了大亏。

8月26日(七月二十七日),管带“镇远”舰在长崎修竣出坞,即刻赴朝鲜仁川执行任务。

1887年(清光绪十三年)6月12日(闰四月二十一日),林泰曾向丁汝昌禀报称,“镇远”舰轮机舱备用料件业已无存,开具款目清摺,呈请领用。

7月21日(六月初一日),向丁汝昌禀报“镇远”舰请领该船需用各件。丁汝昌于次日即致信高仲瀛,查照核发。

9月20日(八月初四日),向丁汝昌禀称:定镇两船所配十五生脱炮,每船应配火药二十处,前年以此项火药不敷,每船只领八十出,除操演用去外,现两船仅存九十出,若再拨去三十出,所存似更太少。

10月9日(八月二十三日),奉丁汝昌命令,“带六船前去,环卫台旌,藉承心法”。丁提督强调“澳工一节,必须彼此会量尺寸乃可符合”。

10月10日(八月二十四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济远”、“威远”、“扬威”诸舰去天津大沽。

12月10日(十月二十六日),林泰曾管带“镇远”舰与“定远”、“济远”、“超勇”、“扬威”、“康济”、“威远”等舰随丁汝昌在厦门。

1888年(清光绪十四年)5月(四月),赴天津与周馥、丁汝昌、罗丰禄等议订《北洋海军章程》。

8月22日(七月十五日),林泰曾与琅威理接李鸿章电令:“操防各事,饬琅与林镇妥商办理……”。

8月23日(七月十六日),林泰曾接丁汝昌电报:“昌去后,操练各事,琅(威理)与林(泰曾)认真会商妥办。公事归林镇代(印代行)。”

12月17日(十一月十五日),海军衙门上奏:“管带‘镇远’铁甲舰记名总兵林泰曾,心志坚定,器训深闳;管带‘定远’铁甲舰总兵衔水师补用副将刘步蟾,才明识远,饶有干略;该二员由学堂出身,久在西洋随队操习,委带战船巡海已阅七、八年,资劳甚深,林泰曾堪胜北洋海军左翼总兵之任,刘步蟾堪胜北洋海军右翼总兵之任,人缺实属相宜。”

12月18日(十一月十六日),内阁奉上谕:“北洋海军左翼总兵著林泰曾补授,北洋海军右翼总兵(著)刘步蟾补授。”

1889年(清光绪十五年)4月12日(三月十三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海军各舰(“镇南”、“镇西”在沽坞油底除)“均驻操威海”。

4月25日(三月二十六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舰队诸舰“到大连湾打靶、操鱼雷”。

4月26日(三月二十七日),管带“镇远”舰与“定”、“济”、“致”、“靖”、“经”、“来”、“超”、“扬”八船抵达大连湾。

5月6日(四月初七日),管带“镇远”舰完成此次打靶试雷操练任务,启程回威海卫。

6月22日(五月二十四日),管带“镇远”、“济远”、“超勇”、“扬威”并“南琛”、“南瑞”、“保民”七船,在北洋各口操巡,此次操巡计划时间约30天左右。

7月24日(六月二十七日),带七船返回威海卫港,圆满完成了此次训练任务。

9月2日(八月初八日),奉命督率北洋舰队诸船在威海湾照章操练。

11月29日(十一月初七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致远”、“靖远”、“经远”、“来远”五舰随丁汝昌“由威海卫直开上海”。

12月2日(十一月初十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五舰随丁汝昌到达上海吴淞口。

1889年(清光绪十五年),因表现突出,被“加提督衔”。

12月30日(十二月初九日),率“镇远”、“靖远”、“来远”三船开赴台湾基隆,并计划绕后山行,与丁提督在台南安平会齐后赴香港。

1890年(清光绪十六年)1月2日(光绪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林泰曾率“镇远”、“靖远”、“来远”于下午3时前到达基隆抛锚,“因连日大风,未开绕后山”。

1月11日(十二月二十一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经远”、“来远”三舰随丁汝昌抵达香港。

1月18日(十二月二十八日),林泰曾与刘步蟾抓紧时间与香港修船方制定“镇远”、“定远”油底修配计划,连日核议,估定照章在坞日期外,每船拆验轮轴,在坞须多八天,并零星修理,共需二万四千余元,合上年修费加倍。

2月11日(清光绪十六年一月二十二日),管带“镇远”舰进坞油修。

2月25日(二月初七日),管带“镇远”舰完成坞上修理任务,是日出坞。然后,与“定远”、“超勇”、“扬威”三舰在香港操修。

3月7日(二月十七日),林泰曾接到李鸿章发来电报:“琅威理昨电请示应升何旗,章程内未载,似可酌制四色长方旗,与海军提督有别。”

3月21日(闰二月初一日),管带“镇远”舰协助丁汝昌率北洋舰队五船访问西贡、新加坡、小吕宋各口。

4月29日(三月十一日),管带“镇远”舰随丁汝昌回到香港。

5月8日(三月二十日),管带“镇远”舰及其余6船随丁汝昌到达马尾,赶办“龙威”粤船各事。

5月16日(三月二十八日),管带“镇远”舰随丁汝昌离福建赴上海。

5月19日(四月初一日),管带“镇远”舰与其他舰船到达上海。

5月29日(四月十一日),林泰曾管带“镇远”舰与“定远”、“致远”、“济远”、“经远”、“来远”、“平远”、“广甲”七船随丁汝昌回到威海卫。

7月22日(六月初六日),协助丁汝昌统带南北各船,赴大连湾打靶并演鱼雷。

7月26日(六月初十日),管带“镇远”舰协助丁汝昌“带同南北各舰到达大连湾打靶,计二十左右方可蒇事”。

9月22日(八月初九日),林泰曾率六船,由海参崴经元山到达朝鲜釜山,与丁提督所率船队齐集。

12月9日(十月二十八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济远”、“经远”、“来远”四舰随丁汝昌赴上海,拟在南洋操巡。

1891年(清光绪十七年)1月20日(十六年十二月十一日),林泰曾接到丁汝昌交来李鸿章的电报,内容为:“‘定’、‘镇’两船赶紧油修,明正即须预备东巡日本之事。”

2月9日(光绪十七年正月初一),林泰曾参加丁汝昌在“定远”舰举行的春节团拜活动。

2月25日(正月十七日),林泰曾管带油修竣工的“镇远”舰,随丁汝昌启航北上。

2月27日(正月十九日)下午,管带“镇远”与北洋诸舰抵达厦门。

2月28日(正月二十日),林泰曾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诸舰离厦北航。

3月5日(正月廿五日)晚,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诸舰随丁汝昌抵达吴淞口外。

3月21日(二月十二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诸舰随丁汝昌抵达威海卫。

5月5日(三月廿七日),管带“镇远”舰随北洋舰队开赴大连湾。

5月11日(四月初四日),管带“镇远”舰随北洋舰队到达旅顺口。

5月23日(四月十六日),管带“镇远”舰随李鸿章、周馥、刘汝翼、丁汝昌,由大沽乘轮出海,参加北洋海军成军后的第一次校阅。

5月24日(四月十七日),管带“镇远”舰随巡阅大队驶抵旅顺。

5月28日(四月二十一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各舰沿途分行布阵,奇正相生,进止有节”。

5月29日(四月二十二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舰队“驶往三山岛”,巡阅指挥官“调集各舰鱼贯把靶,能于驶行之际命中及远”。之后,又“以三铁舰、四快船、六雷艇演放鱼雷,均能中靶”。

6月1日(四月二十五日),管带“镇远”舰随巡阅大队开赴威海卫。是夜合操,水师全军万炮齐发,无稍参差,西人纵观亦皆称羡。

6月26日(五月二十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致远”、“靖远”、“经远”、“来远”五舰随丁汝昌“开赴长崎,添煤后由内海直去京”。

6月28日(五月二十二日),管带“镇远”舰到达日本马关寄泊。

6月29日(五月二十三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五舰早上起航赴日本神户。

6月30日(五月二十四日),管带“镇远”舰与五舰随丁汝昌到达日本神户,六舰抓紧时间“装煤毕即赴横滨、东京”。

7月5日(五月二十九日),管带“镇远”舰随丁汝昌一行安全抵达横滨港。

7月9日(六月初四日),与五舰管带随李经方、丁汝昌“拜见日王、亲王,其海宗、外部各特开茶会”。

7月29日(六月二十四日),管带“镇远”舰随丁汝昌一行到达日本神户。

8月5日(七月初一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致远”、“靖远”、“经远”、“来远”五舰随丁汝昌由日本“长崎回威海”。

8月8日(七月初四日),林泰曾管带“镇远”舰与五舰随丁汝昌“回抵威海”。

1892年(清光绪十八年)1月30日(正月初一),林泰曾在威海参加北洋海军团拜。

10月26日(九月初六日),管带“镇远”舰去大连湾,“俟旅顺油、修各船工竣,并操巡各船到湾齐集后”,正式开始大操打靶。

12月14日(十月二十六日),率“镇远”、“济远”、“威远”开往上海。

12月31日(十一月十三日),率“镇远”、“济远”、“威远”开往福州。

1893年(清光绪十九年)1月22日(十二月初五日),率“镇远”、“济远”、“威远”三舰到达香港。

2月14日(十二月二十八日),率“镇远”、“济远”、“威远”三舰到达厦门过年。

2月22日(正月初六日),管带“镇远”舰率“济远”、“威远”两舰抵达福州。

2月28日(正月十二日),率“镇远”、“济远”、“威远”离开福州赴上海。

3月3日(正月十五日),率3舰抵达上海。

3月17日(正月二十九日),管带“镇远”舰率“济远”、“威远”离开上海港。

3月19日(二月初二日),林泰曾一行抵达威海卫。

1894年(清光绪二十年)2月18日(正月十三日),北洋海军左翼总兵、“镇远”舰管带林泰曾获清廷恩赏“宝寿字一方、大卷八丝绸二匹”。

5月10日(四月初六日),林泰曾管带“镇远”舰与北洋其他8舰在大沽口会齐放洋,北洋各舰及广东三船沿途行驶操演,船阵整齐,变化雁行、鱼贯、操纵自如。

5月18日(四月十四日),管带“镇远”舰与“定”、“济”、“致”、“靖”、“经”、“来”诸舰,“在青泥洼演放鱼雷,均能命中破的”。下午,各舰驶至三山岛次第打靶,“于行驶之际,击窵远之靶,发速中多”。

6月18日(五月十五日),林泰曾、刘步蟾接到李鸿章的电令:“应饬刘、林二镇,酌派一员,统带数船,速赴仁川,妥慎防护。”

6月19日(五月十六日),管带“镇远”舰,并率“广丙”、“超勇”两快船赴朝鲜仁川。

6月23日(五月二十日),林泰曾统带“镇远”、“广丙”、“超勇”三船到达仁川,他立即派人打探日军兵力布署情况。

6月24日(五月二十一日),林泰曾会同中国驻仁川刘理事会见日本领事,日领事答复六条,称兵不聚汉城等。

同日,林泰曾自朝鲜仁川马山浦发回电报称:“昨晚有现在日兵登岸。往探领事,据云,在船在仁日兵定今夜进汉。”

6月25日(五月二十二日),林泰曾自朝鲜仁川马山又发回电报称:“风闻倭尚有五千将到,倭水陆共十队,我兵既添,未添大队海军,后路请速备大队船,合军更备,雷艇‘福龙’须饬出坞,‘康济’装修水雷候进,并请调南阳船来。”

6月26日(五月二十三日),林泰曾再次给国内发回电报称:“仁港泊船,战守均不宜,拟一二船驻仁探信,馀船驻牙备战守。请速派雷艇三艘来牙,并派弁兵带水雷五十个,药线、电机,一切由商船速装来牙。”

6月30日(五月二十七日),管带“镇远”舰移驻牙山口。他根据李鸿章、丁汝昌的命令,察看了驻守仁川和牙山两地的北洋海军的“超勇”、“扬威”、“平远”、“操江”四船的粮饷煤水,规定两地舰船要常通音信。之后,他管带“镇远”舰,与“济远”、“广丙”、“康济”四船分队陆续出口,取齐后开回整备。此次林泰曾奉命率舰赴朝鲜执行任务历时8天。

7月26日(六月二十四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8舰随丁汝昌“开往汉江洋面游巡迎剿”。

7月28日(六月二十六日),管带“镇远”与北洋8舰随丁汝昌仍“赴朝鲜海面迎击”,搜寻日舰,仍不见日舰踪迹。

7月29日(六月二十七日),带“镇远”舰与诸船随丁汝昌“折回威海布署防务”。

8月2日(七月初二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致远”、“靖远”、“经远”、“来远”五舰随提督丁汝昌赴朝鲜洋面梭巡。

8月9日(七月初九日),带“镇远”舰与“定远”、“致远”、“靖远”、“经远”、“来远”、“平远”、“广甲”、“广丙”、“扬威”船随丁汝昌“赴大同江巡击”。

8月10日(七月十日),管带“镇远”舰与其它9船随丁汝昌寄泊樵岛。

8月11日(七月十一日),管带“镇远”舰与其它9舰继续在海上梭巡。

8月12日(七月十二日),管带“镇远”舰与其它9船驶至海洋岛一带海面。

8月13日(七月十三日),管带“镇远”舰与其他各舰于“六点回威”。丁汝昌命令“各船连夜赶添煤炭”。至第二天早晨开船时,“查只‘定’、‘镇’各装一百吨,‘致’四十,‘靖’十二,‘经’、‘来’各五十,由商煤轮上;‘平’、‘丙’各八十,‘甲’廿,‘扬’十二,‘丙’艇三十二。由码头上”。

8月14日(七月十四日),管带“镇远”舰与其他诸船随丁汝昌早上开船,“出巡庙岛、洋河口、秦王岛、山海关、绕金州澳,约四日可进旅口”。

8月15日(七月十五日),管带“镇远”舰与其它诸舰随丁汝昌晚上到达榆关。他们“连夜派量两处水势,水深二三托不等;洋河口宽约二丈余,枯潮约尺余,满潮七尺余,离口二迈余,深四五托不等”。

8月16日(七月十六日),协助丁汝昌率舰队于晚上起航开往大沽。

8月21日(七月二十一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诸舰艇随提督丁汝昌“赴庙岛、山海关、秦王岛、洋河口一带巡查”,回至大沽折往旅顺后,连夜赶添装煤,小修备航。

8月22日(七月二十二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舰队各自晚上开船由旅顺绕烟台外行。

8月23日(七月二十三日)晨,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舰队各舰随丁汝昌驶抵“烟、威之间寄泊”。当天,“‘威远’、‘镇远’两船进烟载威厂并守口要件”。

8月29日(七月二十九日),林泰曾随丁汝昌统“定”、“镇”、“致”、“靖”、“经”、“来”、“济”、“平”等船自威海卫“往海洋岛,由大鹿、三山各岛巡查”。

8月30日(七月三十日),管带“镇远”舰与诸舰随丁汝昌开赴大鹿岛泊巡,途中“见陆军由旅运军火民船三只,由沽运米船两只”。但没有敌船。

8月31日(八月初一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诸舰随丁汝昌由光禄各岛一路探询至三山岛,夜晚到达大连湾。

9月16日(八月十七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舰队随丁汝昌从大连湾开行,午后抵达大东沟。在距口外十二海里下碇。

9月17日(八月十八日)上午10时许,林泰曾管带的“镇远”舰与了望哨发现西南方天际出现了一抹淡淡的轻烟,他命令加强警戒。看清是日本舰队正面驶来,林泰曾立即报告丁汝昌,同时发出了战斗警报。

海战打响之后,林泰曾管带的“镇远”舰与刘步蟾管带的“定远”舰始终相伴而行,相互依护,勇猛作战。在历时近5个小时的海战中,林泰曾率“镇远”舰全体官兵奋勇杀敌,勇灭烈火,击敌保舰,直至海战结束。

9月28日(八月二十九日),林泰曾管带的“镇远”舰和刘步蟾管带的“定远”舰,因在黄海大战中,“将士苦战出力”,光绪皇帝“著李鸿章酌保数员,以作士气”。

10月3日(九月初六日),带领“镇远”舰官兵监督并协助旅顺船坞技工抢修弹伤。当日又接李鸿章电令,“定远”、“镇远”、“靖远”、“济远”、“平远”、“广丙”六船必须漏夜修竣,早日出海游弋。

10月18日(九月二十日)傍晚,奉命管带没有安装起锚机的“镇远”舰开行,前往威海卫北洋海军基地补充弹药。

10月23日(九月二十五日),因参加黄海大战有功,被朝廷赏换霍伽助巴图鲁勇号。

10月25日(九月二十七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济远”、“靖远”、“平远”、“广丙”及两艘鱼雷艇,出威海湾口追寻当天早晨驶抵威海一带海面的两艘日本军舰。“倭船逃东北”。

10月30日(十月初二日),管带“镇远”舰与定远舰从大连湾赶回旅顺口拟赶配起锚机。

11月12日(十月十五日)下午3时,管带“镇远”舰与北洋舰队其余五舰随丁汝昌“由沽开行,次早六点,望见口外老铁山西北有船发烟,九点,六船到旅外抛锚”。

11月13日(十月十六日),管带“镇远”舰与北洋其他五舰随丁汝昌于“晚六点开威海”。

11月14日(十月十七日)凌晨3时许,林泰曾管带“镇远”舰驶进威海湾口时,正值退海落潮水枯时,“因风大水溜,浮鼓稍有移动,‘镇远’舰为避雷标而误擦海底暗礁。‘镇远’舰弹药舱、帆舱、煤舱、锅炉舱,以及水力机舱下部位等被水下礁石划破数道裂缝,进水甚急”。林泰曾下令紧急抢救,设法堵住漏水的同时,将“镇远”舰驶进威海湾港内泊好。

11月15日(十月十八日),组织人力“将夹底上之水抽干,派人下查数次,未能觅出伤处”。之后,又“用帆布兜底赶抽夹底之水,冀速觅伤处,设法堵塞”。

11月16日(十月十九日),北洋海军左翼总兵、“镇远”舰管带林泰曾“以时棘船损、痛不欲生,卯刻服毒,辰刻身故”。

顾廷龙、叶亚廉主编《李鸿章全集》(一)、(二)、(三),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出版。

池仲祐著《西行日记》,上海商务印书馆代印。

张侠、杨志本、罗澍伟、王苏波、张利民合编《清末海军史料》,海洋出版社,1982年5月出版。

姜鸣编著《中国近代海军史事日志》,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4年12月出版。

戚俊杰、王记华编校《丁汝昌集》,山东大学出版社,1997年8月出版。

姜鸣著《龙旗飘扬的舰队》增订本,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12月出版。

戚俊杰、刘玉明主编《北洋海军研究》第一、二、三辑,天津古籍出版社,分别于1999年12月、2001年、2006年8月出版。

戚俊杰、郭阳主编《甲午纵横》上、中、下编。华文出版社,2006年8月出版。

(作者:中国甲午战争博物馆研究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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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俊杰,1949年生,山东威海人。现任中国甲午战争博物馆研究员、山东省历史学会副会长、山东社科院甲午战争研究中心副主任、威海市文物保护技术协会会长。长期从事文物保护与史学研究,主编、合著各类图书10多部,发表论文近30篇。被评为山东处文化系统优秀专业人才,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主要著作有: 《北洋海军研究》(第一、二、三辑)、《姜书璞治砚艺术》、“《勿忘甲午》”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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